那对印度夫妇走进苏拉特机场时，压根没想到自己会栽在走路姿势上。男的衬衫皱巴巴贴在肚皮上，女的纱丽下摆总往一个方向坠，活像怀里揣着两个大西瓜的孕妇。便衣安检员老远就乐了——这年头谁还玩绑沙袋式走私？黄金膏都快被这帮人玩出花儿来了！
"两位这肚子...迪拜烤肉吃撑了？"海关人员笑着拦住他们时，女的额头瞬间沁出油汗，金箔混着香灰制成的膏体正顺着腰腹往下滑。后来称重显示，28公斤金膏把两人绑成了人形圣诞树，女的身上16公斤比怀孕八个月的肚子还沉，男的12公斤压得他走路像只企鹅。按七成纯度算，这些黄澄澄的膏子能炼出20公斤足金，够打五百个金镯子。
黄金走私这行当在印度早卷出了新高度。X光机只能识别金属块，对掺了黏土香料的黄金膏就跟近视眼瞅芝麻糊似的。犯罪团伙现在开班授课，教学员怎么把金膏捏成人体曲线，去年孟买机场还逮着个把金膏塞假发里的，走起路来活像戴了顶铜锣。苏拉特海关的老油条们见怪不怪："上次货运查的40公斤金条算啥？今天这两位可是把金库穿身上了！"
迪拜飞印度的航线早成了黄金贩子的班车。当地金价每克比印度便宜15块人民币，倒腾一趟够在孟买买厕所。那对夫妇的招数不算新鲜，新鲜的是他们绑金膏的松紧带——印度传统纱丽腰带居然能勒住八公斤不散架，这手艺该去申请非遗。海关人员揭开衣服时都惊了，金膏裹得像端午节粽子，还飘着藏红花的味儿。
提炼车间里，老师傅拿着喷枪直摇头："现在的年轻人啊，老祖宗传下来的金饰工艺不学，尽琢磨怎么往身上抹金泥。"二十公斤纯金在坩埚里化成汤，映得人脸发烫。这些黄金要是顺利入境，能躲掉280万人民币的关税，够买辆顶配路虎。印度黄金黑市去年吞掉200吨走私货，海关缴获的还不到零头。
机场监控录像里，那对夫妇走路的姿态确实滑稽。男的肩膀左高右低活像扛扁担，女的每走三步就要提一下纱丽。便衣警察后来回忆，当时就觉得这两人"走路带秤砣声"。现在他们得在拘留所里琢磨新招数了，毕竟印度海关刚更新了安检手册，头一条就写着："注意走路像唐老鸭的旅客。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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